期刊信息
主办:中国动物学会;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
主管:中国科学院
ISSN:0250-3263
CN:11-1830/Q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0.467105
数据库收录:
文摘杂志;北大核心期刊(1992版);北大核心期刊(1996版);北大核心期刊(2000版);北大核心期刊(2004版);北大核心期刊(2008版);北大核心期刊(2011版);北大核心期刊(2014版);北大核心期刊(2017版);农业与生物科学研究中心文摘;化学文摘(网络版);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1-2012);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3-2014);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5-2016);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7-2018);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2019-2020);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数据库;中国科技核心期刊;期刊分类:生物学
期刊热词:
研究报告
读书 | 地理信息学×动物学,为陆地、天空和海洋(2)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第一只装上GPS的长颈鹿名叫乔巴(Chopper)。2000年,芬尼西在纳米比亚给他戴上了项圈,想看看长颈鹿在干旱地区如何生存。如今,芬尼西正在开拓动物追
第一只装上GPS的长颈鹿名叫乔巴(Chopper)。2000年,芬尼西在纳米比亚给他戴上了项圈,想看看长颈鹿在干旱地区如何生存。如今,芬尼西正在开拓动物追踪技术的其他用途。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追踪标记是一种治安手段。整个国家只剩下不到40只长颈鹿,因此政府向芬尼西寻求建议。他们与非洲公园网络(African Parks Network,简称APN)合作,给10只长颈鹿戴上项圈,组织社区追踪队伍保护它们免遭盗猎,同时创造就业机会,促进当地投资。在纳米比亚,芬尼西建议政府把长颈鹿从国家公园挪到较小的社区保护地,并用追踪标记研究它们如何适应新家(见右图)。而在埃塞俄比亚,他帮APN审查了一座规划中的国家公园的边界。他说:“政府知道那片区域有物种需要保护,但只画了个大圈把它们圈起来。”他们的用意很好,可惜长颈鹿并不买账。芬尼西和他的团队成员仅标记了3只长颈鹿,就发现它们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指定区域以外。长颈鹿主要在金合欢稀树草原上觅食,但提案中的边界没有涵盖这种植被。GPS轨迹无可辩驳,公园的边界必须挪动。
2015年8月,芬尼西又一次见到了乔巴——最早标记的长颈鹿,那时乔巴还在荒漠上四处奔跑。芬尼西给他戴上项圈时,乔巴至少已经4岁了,所以乔巴现在差不多20岁。“这是人们第一次长期了解一只长颈鹿个体,知道他活了几岁,”芬尼西说,“这其实挺可悲的。对于世界上最高的动物,我们却了解得那么少。如果连长颈鹿都尚且如此,那关于其他小动物我们又知道些什么呢?”
我们希望本书有助于回答上述问题。我们和全球的科学家们展开讨论,并梳理了期刊和在线数据库,旨在向你呈现陆地、天空和海洋中最前沿的研究。以迈克尔·努南关于獾的博士论文为例,要研究它们在地下的活动,就不能用GPS。作为替代,他尝试了一种能以高精度穿过地面的东西:磁场。他给每只獾戴上项圈,并在洞穴上架设了通电的电线网格。当獾在地下穴室间移动时,项圈就会记录下它们周围磁场强度的变化。通过这项工作,努南发现獾在洞穴里比人们之前认为的活跃得多。尽管他让项圈每隔3秒就记录一次位置,但频率还是不够高,不足以看出穴室间如何以通道相连。考虑到60%的陆生哺乳动物都使用洞穴,用努南的方法还可以发现更多关于地下生命的秘密。
关于水下的生命,我们拜访了斯旺西大学的生物信标跟踪领域先驱罗里·威尔逊。20世纪80年代初,他正在读博士,研究非洲企鹅的行为。当他发现所需的传感器并不存在时,便用软木、琴钢丝和注射器自制了一套。这些早期的跟踪标记第一次测量了企鹅的游泳速度和觅食时的移动距离。后来,他的模拟传感器升级成了数字传感器,但用如今的标准来看还是很原始。“当时没有存储设备,”威尔逊说道,“所以我们每15秒记录一次企鹅的潜游深度,就已经觉得简直酷毙了。现在我们每秒钟光是深度就要记录40次。”威尔逊还在开发新设备,因为现成的硬件从来就不大跟得上他的野心。目前他正致力于改进他的“鸟嘴传感器(beakometer)”,这个传感器能测量企鹅张嘴的频率和嘴巴张大的程度,从而记录企鹅一天内吃了多少东西。就像许多这一领域的先驱一样,威尔逊最伟大的技术就是他的想象力。
保罗·赫伯特的想象力囊括了从鲸到水蚤的各种动物。事实上,甚至还囊括了我们尚未发现的物种。人们估算地球上生活着1,000万个物种,其中已被正式命名的不足五分之一。赫伯特想把它们全部记录下来,但不是以你想到的方式。
早在20世纪70年代,他就清楚地认识到我们知识的缺口,那时他还是一名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研究蛾类多样性的年轻研究员。在一个下着雨的温暖夜晚,他徒步登上一处山口,在紫外线灯前挂起一块白布。3小时后,白布上就黑压压一片全是飞虫了。“我们采到了大概三四千个标本,”他说,“我回到伦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做鉴定,发现仅在新几内亚这一个晚上,就采集了大概1,000个新物种。可能我的下半辈子就要耗在描述它们上了。于是我把标本送人了,说:‘我得去个没那么多物种的地方,这样才有可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下来的25年,赫伯特都在加拿大北极地区研究物种多样性的起源,而不是试图直接测量物种多样性。不过,他想以某种方式编目地球上一切生命的愿望从未动摇过。
到了20世纪90年代,技术上的进步使研究DNA变得容易。持有遗传学博士学位的赫伯特开始琢磨起一个叫作“CO1”的动物DNA序列片段。“很快我就意识到:‘天啊,大家的序列都各不相同,比较起来很容易。'”要是能用这些“条形码”(他是这么称呼那些CO1片段的)来分辨物种那该多好!
文章来源:《动物学杂志》 网址: http://www.dwxzzzz.cn/zonghexinwen/2022/0108/7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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